靡思

miss,错失和想念,怎么会是一体呢

【逸鑫/鑫逸】入戏 09

每次看你们催更,我都觉得像是欠了好多钱~~


Chapter 9

 

丁程鑫今年生日因为距离元宵节很近,所以生日会索性安排在重庆。

 

自从那次单独吃饭以后,我就筹划着要送给他个特别礼物。


至少要比他送我的特别,虽然真的挺难。

 

总不能壁咚直接问他,你缺不缺三爷这样的男票吧~~

 

于是思来想去,我决定编一支双人舞。

 

说来好笑,自从组合出道之后,我俩居然再没有单独合舞的机会。

 

编舞不难,当初陈玺达兑现的那支舞大半出自我手。但如何在生日会之前瞒过丁程鑫,却是个难题。

 

我花了一个星期时间,编出了舞蹈雏形。然后跟专门负责他生日会的舞蹈老师提前通了气,让她确认没什么大问题之后,再一点一点教给丁程鑫。

 

我们瞒得滴水不漏,直到生日前一晚他都傻傻以为,跟他跳这支舞的,是固定伴舞。

 

生日会当天,组合另外几个人按惯例提前做了后台突袭,直播了一会儿打打闹闹,然后他上台准备,我们就在后台吃零食刷手机。

 

这是上大学之前最后一场生日会,也可能是近几年唯一一场在重庆的表演,所以丁程鑫很尽心,整个春节连跟我们出去唱k,点的都是生日会要唱的曲目。

 

我那支舞被安排在组合送礼物的前一个节目,那节目再之前是首慢歌。我早早画好妆换好衣服候场,然后安安静静在台侧听他一字一句浅吟低唱。

 

他穿了件白色紧身衬衣,领口松松垮垮,腰身却收紧得厉害,把那几分禁欲气息渲染得无所遁形。

 

丁程鑫音色不错,又下功夫狠磨了几年,独自撑一场歌舞参半的生日会绰绰有余。

 

歌唱到一半的时候,舞蹈老师最后一次过来跟我确认。

 

“真没问题么?你俩之前可是一次都没合练过。”

 

“试试吧。”

 

我看过丁程鑫的练习视频,动作走位都相当纯熟。至于默契,我由始至终从未怀疑过。

 

合舞开始之前,他有几分钟下去换装,全场灯光暗下,我凭借刚才记下的走位踱至舞台中央。

 

影影绰绰的小射灯渐次亮起,我听到他的脚步声。伴随着越来越近脚步声的,是音乐前奏。

 

走到我斜后方的时候,我听见他明显一滞。

 

接着主灯亮起。

 

我侧过身子回头望向他,像以往合作舞台的每一次,冲他抛了个眼神。


做完这个动作原本还有点忐忑的心情,忽然安定下来。

 

丁程鑫的表情一瞬间混合了惊讶、错愕、无法置信、还有连我都看不懂的一些内容。

 

台下大部分人应该也看到了我的脸,断断续续的尖叫声渐渐连成片,大概是团饭。

 

舞曲前奏很快,一滑而过,丁程鑫来不及多做反应,本能跟随旋律踩上了拍子。

 

那里面穿插了我们合作过所有双人舞元素,一帧一帧,仿佛循着时间痕迹重新走了一遭。


每个步子,都带着历久弥新的味道。

 

时光缓缓滑过,把我和他经历的每个瞬间都定格成永恒。

 

就在这样的交错间,我俩走过了近八年。

 

Ending动作是个很难的直体倒地借力翻转,我们没有练过,但音乐响到那个部分的时候,我一秒都没有犹豫直挺挺就后仰过去,像他上次上综艺的时候一样。


丁程鑫接住我,按说这里我该是纯凭腰力从半空中完成翻转,可他却用力按住我,将我稳在原地,自己顺势下了个横叉作为结尾。

 

扶他起来的时候,他小声在我耳畔嘀咕:“有腰伤还敢玩这么大,敖子逸你可以啊。”

 

未及回答,蛋糕已经推上来,其实中午已经吃过一轮的几个人捧着礼物次第上来走过场。

 

虽然是过场,但礼物之前确实是保密状态。

 

我看着马嘉祺、李天泽、陈玺达、宋亚轩、张真源依次把千奇百怪的礼物塞到他手里,说着或不着边际、或真情实感的祝福。

 

最后到了我这里,他好整以暇地盯着我。

 

“敖子逸,别说你今天没有礼物。”

 

“礼物?刚才送过了啊。”我一贯地痞痞笑着。

 

“伴个舞也好意思当礼物?”他还是笑意盈盈跟我见招拆招,刚才跳舞未干的汗从额角落下,带点不自知的诱惑。

 

“你不知道三爷现在这个身价,给人伴舞,啧啧啧……那是你天大的面子。”我摆着手,故作不屑。

 

张真源在一边大概是听不下去了:“那舞也是三爷编的。”

 

几个人点头如捣蒜地附和。

 

他愣了一下,然后一瞬不瞬盯着我。

 

在那种眼神下,饶是我再习惯插科打诨掩饰,也禁不住正经起来。

 

“我把我们从认识到现在所有合舞都挑了一个元素动作,然后加了主线,串了这一支。”

 

他还是盯着我,不发一言。

 

那个表情忽然让我想起,当初向来懂事乖巧的他斩钉截铁跟士大夫反抗,绝不跟敖子逸组CP。

 

这只小狐狸为了保护我,逼自己亮出尖牙利爪,我又怎么可能让他一人对抗全世界。

 

“谢谢你陪三爷跳这么多年舞。”我有点不好意思地抬头望向丁程鑫,这已经是我能在公开场合表达的极限了。


于是,

 

从11岁起就被粉丝盛赞表情管理无懈可击的我们队长,

 

面对镜头从来都是笑得甜如蜜糖我们队长,

 

那一刻,不合时宜地哭了。

 

虽然只是泪盈于睫的浅尝辄止,但清清楚楚,足够镜头捕捉到。

 

我不动声色挑挑嘴角,有生之年看到丁程鑫以这种方式掉泪。这场惊喜,值了。

 

过完年之后,我们四个开始筹备艺考。

 

同组合有四个人一起闭关备考,绝对是场灾难。这阵子,我都不忍心看宋亚轩他们三个跑通告跑到地老天荒的脸。

 

但某种程度上,这其实也是考验组合以往的人气积累。

 

虽然每天报备行程的视频电话里,那仨戏精都争着抢着哭诉说要累死了,简直虐待未成年。可末了挂断之前总会特别中二地补一句,说你们好好闭关,外面有弟兄们撑着。

 

直到有天,张真源指着某综艺里宋亚轩的脸说,你看,轩儿终于实现了瘦脸的愿望。

 

一瞬间竟有点心酸。

 

乍暖还寒的时候,艺考终于开始了。

 

为了不引发粉丝混乱,我们四个错开了考试时间,我和马嘉祺参加的是北影第一天面试。

 

虽然已经尽可能低调,但现场还是来了超过20家媒体。马嘉祺在前面开路,我把脸严严实实藏在口罩后面,心里盘算着等下面试完的安排。

 

跟黄锐见过面之后,我脑子里一直在盘算后路的事,各种方案反反复复在脑子里衡量利弊,直到最近几天想法才逐渐成型。

 

说穿了,都是赌一把,无非是押宝更有把握的那个。

 

这事儿我没跟丁程鑫提太多,摩羯座从来都是,没到拍板定案那一刻,绝不会多说什么。

 

况且这件事我并没太大把握。

 

去年年初拍戏的时候,跟同剧组一个当红的大花前辈聊的不错,她也试探性问过我未来发展问题。当时虽然没正面回答,但下意识把话留了活口,没想到有派上用场的一天。

 

艺考抽到的题目不难,是段即兴表演,草草演完之后我直接出来就发了微信。

 

“D姐,我人在北京考试,有空赏脸吃顿饭吗?”

 

须臾,对方便回过来:“地方我定吧。”

 

这话一出,我心里便有了一半底。

 

很快,对方发过来个地址。

 

婉拒了她要派车过来接我的好意,我没跟任何人打招呼,直接偷偷从侧门溜出去,打了辆车直奔目的地。

 

那是个有点偏僻的高档小区,从外面看不像是吃饭的地儿,而且一下车便有人迎上来接我进去。

 

小区里面倒是别有洞天,一进门,就看到那位曾拿过两届影后的大花端坐在沙发上,看见我,冲我招招手。

 

“姐,你说实话,是不是想潜规则我?”

 

她明显愣了一下,精致五官随即有点扭曲。

 

“我这把年纪,潜你?是不是忒饥不择食了。”

 

“主要是你逆生长太厉害,看着跟十几岁女同学似的啊!”

 

“你就这张嘴,不去上综艺节目真是屈才了。”她原本还端着的脸立刻有些春雨初霁的味道,“我倒是不想潜规则你,不过我最近刚签了个小姑娘……年纪跟你差不多。”

 

我立刻做双手抱胸状,心里却在琢磨她这话的用意。

 

之所以敢荤素不忌地玩笑,是知道她心里一直惦记着别人,应该不会打我的主意,但后面这段话,多少让我有点嘀咕。

 

一顿饭吃的算是宾主尽欢,她新签的小姑娘席间也被叫了来,不外乎是想看看能不能搭个情侣档,明着暗着炒CP。

 

不过D姐到底在圈子里摸爬滚打多年,也知道跟我这种养成系偶像组CP是如履薄冰,弄不好可是要被粉丝喷死。所以她没有一上来就提要求,而是先把她能承诺的部分都摆上台面。

 

一季综艺固定嘉宾,加上大热IP改编剧的男主,加上从她那里抽专人帮我把工作室撑起来,条件不可谓不丰厚。

 

如此一来倒是把我架住了。

 

哪怕不想应,都开不了口。

 

“你们公司今年没有给你们单开工作室的打算?”

 

我笑笑:“公司的意图看不透。”

 

“按说要是开,也该是先紧着丁程鑫吧。”她拨了拨长发,“我听说赵姐那边想签个创作型歌手,你们队里不是有个主唱?”

 

我知道她说的是马嘉祺。

 

“别失了先机,抓紧想想吧。”

 

回到酒店,马嘉祺窝在床上,看样子已经洗过澡了。

 

为了分流,第二天考试的丁程鑫和张真源住在另一个酒店。

 

见我回来,马嘉祺并未多提我无故消失的事,只是问我吃没吃饭。

 

还未回答,电话就响了,接起来,是李天泽。

 

他跟D姐也认识,所以我今天的计划没瞒他。

 

“怎么样,顺利不?”

 

“你说面试?”我好心情地回应他的一语双关,“你三爷我出马,那简直不能再顺利了,考官被我迷的神魂颠倒……”

 

“得得,有点儿正经行不?她为难你了么?”

 

我把自己丢进另一张单人床,斜倚在床头,对面马嘉祺抱着手机应该是在打游戏。

 

“没怎么为难,还算顺利吧。”

 

“你自己多留个心眼儿,混到她那个咖位,不会是省油的灯。”

 

“我知道。”

 

挂了电话,马嘉祺手上打游戏的动作未停。忽然冒出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句:“你说,桃姐后来嫁给敖三了么?”

 

“我不知道。”我把手机锁屏,低声道,“住在心里的未必是真的,抓在手里的才是实在的。”

 

他抬起头看我。

 

我把双手交叉放在脑后,坦荡荡迎向他的目光。

 

马嘉祺露出招牌微笑,把手机屏幕冲向我,锁屏赫然是丁程鑫和他的合照。

 

“握在手里?像这样么?”

 

虽然猜到可能专门为了给私生或粉丝看的,但有一口气油然顶到胸口。

 

我也笑了,划开自己屏幕,直接拨通了丁程鑫的电话。

 

“老丁儿,上线来打一局不?”

 

对面愣了下,大概没料到我会说这个,但他很快反应过来。

 

“行,你等我一会儿,我充电线借真源儿充电呢。”

 

没有追问面试如何,没有询问谈判如何。

 

这就是丁程鑫,很多时候甚至不用一个眼神,他都懂。

 

挂了电话,我看着对床的马嘉祺,也把手机屏幕冲向他。

 

微信聊天界面上我和丁程鑫16岁的合照映在他眼里,清清楚楚。


“我跟你可不一样。”微微眯起眼,锁屏倒映出我有点挑衅的表情,而我下一句出口的话更加挑衅。

 

“我心里和手里的,是同一个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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